夏末的夜晚总是带着潮湿的黏腻。我蜷缩在出租屋的老旧沙发上，手机屏幕的蓝光在天花板投下破碎的几何图案。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已满十八岁电视剧动漫版的搜索栏，突然跳出的弹窗让我瞳孔骤缩——那是个带着锈迹的铁门，门缝里渗出昏黄的光。

"密码是18+"的机械女声从耳机里炸开时，我的后颈泛起鸡皮疙瘩。输入验证码的瞬间，屏幕裂开一道缝隙，跌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正对着镜头撕扯手术手套，指节泛着不自然的青紫。

"这他妈是......"我刚要后退，手机突然被夺走。室友阿杰捏着屏幕的力度让塑料边缘咔咔作响："你又在看那玩意儿？"他的指甲划过荧幕时，我仿佛听见玻璃窗被暴雨敲打的钝响。

"你懂个屁！"他将我推到墙角，胸膛的热量熨烫着后颈。我听见他解开领带的金属扣声，混着窗外的蝉鸣格外刺耳。他的手掌贴在我腰间，指缝间还残留着碘伏的刺鼻味——那条疤在他左掌心蜿蜒，像条冬眠的蛇。

"想看？"他的舌尖擦过耳垂，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我教你。"他把我拽进浴室时，水龙头发出的吱呀声和我牙齿碰撞的声响混作一团。温水漫过脚踝时，我突然想起那个荧幕上撕手套的男人，他手上也有一道疤。

阿杰的指节顶进我脊椎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已满十八岁电视剧动漫版的弹窗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像张泛黄的旧照片。他咒骂着关掉屏幕，却在无意间划开了播放键。画面里的男主正褪去戏服，汗水在肌肉上流动的光泽让我想起阿杰肩胛骨上那道狰狞的手术瘢痕。

"停！"我死死攥住他握着遥控器的手腕，指甲陷进他青筋暴起的脉搏。他却笑得更癫狂，嘴角扬起的弧度能把人溺毙："你不是想看吗？"浴室的瓷砖被我们碾碎时，荧幕里的剧情恰好切入高潮段落。

当阿杰的牙龈啃出我肩胛骨的骨节时，手机突然响起医院的急促铃声。他咒骂着穿衣服，口袋里掉出一张褪色的出入证——背面潦草地写着"319室"。我盯着那串数字，突然想起浴室里那个弹窗的背景——某个雨天，我曾在医院走廊瞥见319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器械碰撞的清脆声响。